第17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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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， 這個說法也是愛倫坡讓她這麽說的，合理程度過高，導致五條悠自己說的時候， 都覺得自己說的就是真相。
實際上，她不知道的是——這就是愛倫坡根據實際推理出來的一種可能性，只不過由於書現在似乎在太宰治的手裏，所以這個推理更多是作為猜測。他並沒有直接言明。
不過這些都是五條悠不知道的了。
之後， 五條悠挑撿了一些按理說外人不清楚的事情說，比如組織想要獲得人虎、提供情報的人是費奧多爾、組織為此掏出的懸賞金額、懸賞失敗後的備用計劃等等。
而這些， 有的甚至還只是菲茨傑拉德誰都未曾透露過的計劃。
最後， 菲茨傑拉德相信了五條悠的話，只是——
“既然如此， 書的消息，又是怎麽回事？”
這個愛倫坡也給五條悠安排好了劇本：“因為書曾經丟失了一張殘頁，落入了不知名的人手中。”
“不過書並沒有你所想要的功效，即便你找到了，也沒有用。費奧多爾向你透露的這個信息， 其實是假的，他的主要原因是想引你前往橫濱， 引發動亂。”
真假參半——真相在於，這裏的書並沒有覆活人的功效，而費奧多爾的目的，也確實如五條悠所說。假就假在，費奧多爾並未欺騙菲茨傑拉德， 他本人也是認為書有著這樣的功效的。
不過問題不大，這種真假參半的話，說出來更真實一些。
不過， 五條悠他們還是低估了菲茨傑拉德對此的執著，即便已經相信了五條悠的話，但在表達了對五條悠的感謝之情後，他還是表示——自己將會前往橫濱。
“即便是謊言，我也要親自去驗證。”菲茨傑拉德這般說道，“因為這已經是我所能找到的最後的機會了。”
“即使……這樣會讓你耗盡一切資產卻依舊一無所獲嗎？”五條悠問。
“在家人如此狀況下的如今，我還擁有些什麽呢？”盡管說著這樣的話，菲茨傑拉德的聲音卻依舊是爽朗輕快的。
聽上去，他似乎視這樣的選擇為一種解脫與救贖。
五條悠抿了抿唇，不知道該說什麽好。
哪怕對方後來做了不少在她的觀念裏的惡事，但至少在一切事情發生之前的現在，他只是一個為了妻子和離世的女兒奮不顧身的丈夫、父親。
“或許，你應該考慮去給你的妻子做相應的治療，你們還有彼此，你們日後……也會有別的孩子。沒有必要為了離世的女兒做到這等地步，我想如果她能知道的話，也不會願意看到你們這樣的。”
五條悠最後還是這般勸說道。
“悠醬，你確實和普通的小孩不一樣。”菲茨傑拉德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。
這也是他會相信五條悠所說的自己融合了書這件事情的原因之一。
再聰明的五歲小孩，也不至於具備五條悠這樣的思維能力。
“感謝你的提議，但是你似乎忘了考慮一件事情——如果能夠治好我親愛的塞爾達的心病，我也不至於走到如今的份上。”
“實際上，我已經做到了我如今擁有的權勢所能做到的各種嘗試，都沒能對她進行徹底的治療。”
“我已經沒有其它選擇了。”
菲茨傑拉德的聲音終於有了些沈重的感覺，而他說出來的話，也讓五條悠的心跟著往下沈了沈。
場面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當中。
這時，五條悠的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：“唔……很抱歉聽到了你們的對話，但是……你們是想要給人治療心病嗎？”
聲音帶著少女的清甜和古典的婉約溫和——是山吹乙女。
她的話一說出來，五條悠立刻亮著眼睛轉頭向她看去。
山吹乙女今日沒有穿著她平日慣常穿著的和服，而是穿了一身便於活動的休閑運動服，這讓五條悠稍稍有些意外。
不過她還是略過了這點不同，趕忙就剛才的話題追問道：“乙女老師，你知道有能夠治療心病的妖怪嗎？”
山吹乙女微微垂著眼簾，思索著說道：“妖怪倒是沒有，那並不是妖怪們擅長的事情。不過……曾經奴良組的勢力範圍內，有不少神明，其中就有擅長治療心病的。”
“在我們當初的年代，許多正常醫療無法解決的疾病，借助神明的力量，基本都能夠痊愈。雖然我沒有具體了解過心病這個方面，但想來應該也是差不多的。”
山吹乙女的話，無疑給了五條悠以及電話那頭的菲茨傑拉德一個大大的驚喜。
然而還沒等他們開口詢問更多的情況，山吹乙女就又微蹙起眉猶豫道：“但是……之前在和毛倡妓他們聊天的時候，他們告訴我現在因為科技發展，民間信仰衰敗，很多祠堂都破敗損毀了。”
“有強大神力的神明基本都返回了高天原，沒有進入資格的神明……大多都已經消亡了。所以……”
“不過這些也都只是我聽他們說的一小部分，我的情況悠醬你也清楚，所以更詳細具體的事情，你還是去問鯉伴比較好，他了解的應該會更具體一些。”
雖說是砍了一大半的希望，但好歹也是個好消息，五條悠立刻對山吹乙女表示了感謝，並當即就打算打電話給鯉伴，詢問具體情況。
在她打電話給鯉伴之前，還需要回答一下菲茨傑拉德的問題——
“妖怪，神明，這些居然是真實存在的嗎！？”菲茨傑拉德的語氣中充滿了驚喜，甚至是過分驚喜了。
聽到他的問題，五條悠反倒疑惑地眨了眨眼：“你不知道嗎？”
菲茨傑拉德亢奮極了：“不！我雖然確實曾經聽說過類似的傳言，但是每次讓人前去考證的時候，都會發現那些是假的！”
對此，山吹乙女解釋道：“一般來說，我們都會隱瞞自己的妖怪身份，極少會讓外人知道的。而且除了奴良組，大部分妖怪對人類的接受度都不高。”
五條悟也表示：“很正常啦，就算是在咒術界，知道妖怪存在的人也很少，基本都是最上頭的那些人了。”
“而且就算知道，能和妖怪那邊有上聯系的人也很少。也就是我實力比較強，小的時候逮到了跑來蹭吃蹭喝的某個家夥，才和那邊稍微有了點關系。”
說到蹭吃蹭喝，五條悟還嫌棄地努了努鼻子，並且還不忘了拉踩一下其他兩家：“禪院和加茂的肯定被吃得更多！說不定現在都還不知道呢！”
五條悠：“……”
你優越個啥呢歲悟。
左右是大概和菲茨傑拉德說明了一下妖怪的存在，然後五條悠便撥通了奴良鯉伴的電話。
當然，電話是用五條悟的手機打的，五條悠自己的電話依舊保持著和菲茨傑拉德那邊的通訊。
五條悠接過五條悟的手機，打開通訊錄的時候，看著那一撮撮的備註著牙膏、洗發露、襯衫的電話號碼，陷入了片刻的沈默。
“……”
這也就罷了，還有一些電話號碼是這樣備註的：喜歡吃櫻桃的小妹妹，美甲很好看的大學生，做菜很好吃的大姐姐。
五條悠感覺自己嘴角抽了抽：“渣男嗎你？”
“我怎麽了？”五條悟還一臉疑惑。
五條悠：
算了，這家夥多半沒那根筋，就是單純地愛聊天。
但是……這通訊錄怎麽看怎麽像一個巨大的魚塘啊！
看到五條悠古怪的表情，家入硝子和夏油傑紛紛好奇地湊了上來。
在看到上面的備註信息後，兩人的表情也開始覆雜了起來。
雖然也都知道五條悟肯定不是玩弄人感情的意思，但是……
家入硝子無語地看了五條悟一眼：“你這是天然渣嗎？”
夏油傑則是頭疼地捂額：“悟，你這樣真的會讓人覺得你是個渣男的啊。”
五條悟還在無辜地眨眼了，甚至又看了看自己的通訊錄，然後問：“所以到底怎麽了？我的通訊錄有什麽問題嗎？”
“你看看你都給人家寫的什麽備註。”五條悠簡直服了他了。
“備註？啊……你說備註啊。這樣寫不是很好記嗎？你也不看看我加了多少人，不這樣寫就算是我也容易把人弄錯的好吧。”五條悟說得理所當然。
五條悠：“……”
這話聽上去怎麽更渣了呢。
五條悠頭疼，捂住臉，告誡他道：“以後不要讓其他人看見你的通訊錄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五條貓貓還在嫌麻煩。
“如果你不想被人當成渣男的話，你最好聽我的。”
“哦。”五條悟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。
處理好自家小父親的破事，這才找起了奴良鯉伴的電話。
搜鯉伴，沒搜到。
搜奴良，沒搜到。
搜滑頭鬼，沒搜到。
五條悠：“……”
她想了想，搜——蹭吃。
找到了聯絡人——整天就知道蹭吃蹭喝的家夥。
呵，她怎麽一點都不意外呢。
給了五條悟一個無語的表情，五條悠撥通了電話。
電話鈴響了一會兒，然後被接通。電話那頭傳來奴良鯉伴懶懶的低沈嗓音：“喲，難得見你主動給我打電話。怎麽？終於想好了打算把你的女兒嫁給我兒子了？”
五條悠一聽這話，預感某只貓要炸毛，於是果斷把手伸了出去。
果不其然，五條悟下一秒就氣急敗壞地對著她手裏的手機破口大罵：“哈！？怎麽可能！你在做夢！我才不會把悠醬嫁給你家那個廢物小子呢！”
巧的是，似乎奴良陸生正好此時就在奴良鯉伴的身邊，因為五條悠聽到他突然說道：“喏，聽到沒，他說你是廢物小子呢。”
五條悠：“……”
這什麽人渣父親發言啊。
有一瞬間，五條悠覺得比起奴良鯉伴，五條悟似乎還是有點可取之——
想到這裏，五條悠突然卡住了。
草！她在想什麽！
她居然覺得五條悟還不錯！？
五條悠開始懷疑起自己今天是不是腦袋不太好使了。
那邊，奴良陸生正因為自己被罵廢物小子，憤憤地扯著嗓子和五條悟爭論。
一大一小，就這個問題隔著手機吵吵了起來。
看！
就這麽個弱智父親，她剛剛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覺得他比奴良鯉伴強！
看到邊上的山吹乙女，五條悠悄悄把腦袋往那邊貼了貼，然後小聲地問道：“那個……乙女老師。”
“嗯？”山吹乙女面含微笑地看向她。
“奴良組有沒有……可以幫忙檢查腦子的神明啊。”
給五條悟檢查一下，也給她檢查一下。
聽到這個問題的山吹乙女，面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。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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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這些都是五條悠不知道的了。
之後， 五條悠挑撿了一些按理說外人不清楚的事情說，比如組織想要獲得人虎、提供情報的人是費奧多爾、組織為此掏出的懸賞金額、懸賞失敗後的備用計劃等等。
而這些， 有的甚至還只是菲茨傑拉德誰都未曾透露過的計劃。
最後， 菲茨傑拉德相信了五條悠的話，只是——
“既然如此， 書的消息，又是怎麽回事？”
這個愛倫坡也給五條悠安排好了劇本：“因為書曾經丟失了一張殘頁，落入了不知名的人手中。”
“不過書並沒有你所想要的功效，即便你找到了，也沒有用。費奧多爾向你透露的這個信息， 其實是假的，他的主要原因是想引你前往橫濱， 引發動亂。”
真假參半——真相在於，這裏的書並沒有覆活人的功效，而費奧多爾的目的，也確實如五條悠所說。假就假在，費奧多爾並未欺騙菲茨傑拉德， 他本人也是認為書有著這樣的功效的。
不過問題不大，這種真假參半的話，說出來更真實一些。
不過， 五條悠他們還是低估了菲茨傑拉德對此的執著，即便已經相信了五條悠的話，但在表達了對五條悠的感謝之情後，他還是表示——自己將會前往橫濱。
“即便是謊言，我也要親自去驗證。”菲茨傑拉德這般說道，“因為這已經是我所能找到的最後的機會了。”
“即使……這樣會讓你耗盡一切資產卻依舊一無所獲嗎？”五條悠問。
“在家人如此狀況下的如今，我還擁有些什麽呢？”盡管說著這樣的話，菲茨傑拉德的聲音卻依舊是爽朗輕快的。
聽上去，他似乎視這樣的選擇為一種解脫與救贖。
五條悠抿了抿唇，不知道該說什麽好。
哪怕對方後來做了不少在她的觀念裏的惡事，但至少在一切事情發生之前的現在，他只是一個為了妻子和離世的女兒奮不顧身的丈夫、父親。
“或許，你應該考慮去給你的妻子做相應的治療，你們還有彼此，你們日後……也會有別的孩子。沒有必要為了離世的女兒做到這等地步，我想如果她能知道的話，也不會願意看到你們這樣的。”
五條悠最後還是這般勸說道。
“悠醬，你確實和普通的小孩不一樣。”菲茨傑拉德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。
這也是他會相信五條悠所說的自己融合了書這件事情的原因之一。
再聰明的五歲小孩，也不至於具備五條悠這樣的思維能力。
“感謝你的提議，但是你似乎忘了考慮一件事情——如果能夠治好我親愛的塞爾達的心病，我也不至於走到如今的份上。”
“實際上，我已經做到了我如今擁有的權勢所能做到的各種嘗試，都沒能對她進行徹底的治療。”
“我已經沒有其它選擇了。”
菲茨傑拉德的聲音終於有了些沈重的感覺，而他說出來的話，也讓五條悠的心跟著往下沈了沈。
場面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當中。
這時，五條悠的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：“唔……很抱歉聽到了你們的對話，但是……你們是想要給人治療心病嗎？”
聲音帶著少女的清甜和古典的婉約溫和——是山吹乙女。
她的話一說出來，五條悠立刻亮著眼睛轉頭向她看去。
山吹乙女今日沒有穿著她平日慣常穿著的和服，而是穿了一身便於活動的休閑運動服，這讓五條悠稍稍有些意外。
不過她還是略過了這點不同，趕忙就剛才的話題追問道：“乙女老師，你知道有能夠治療心病的妖怪嗎？”
山吹乙女微微垂著眼簾，思索著說道：“妖怪倒是沒有，那並不是妖怪們擅長的事情。不過……曾經奴良組的勢力範圍內，有不少神明，其中就有擅長治療心病的。”
“在我們當初的年代，許多正常醫療無法解決的疾病，借助神明的力量，基本都能夠痊愈。雖然我沒有具體了解過心病這個方面，但想來應該也是差不多的。”
山吹乙女的話，無疑給了五條悠以及電話那頭的菲茨傑拉德一個大大的驚喜。
然而還沒等他們開口詢問更多的情況，山吹乙女就又微蹙起眉猶豫道：“但是……之前在和毛倡妓他們聊天的時候，他們告訴我現在因為科技發展，民間信仰衰敗，很多祠堂都破敗損毀了。”
“有強大神力的神明基本都返回了高天原，沒有進入資格的神明……大多都已經消亡了。所以……”
“不過這些也都只是我聽他們說的一小部分，我的情況悠醬你也清楚，所以更詳細具體的事情，你還是去問鯉伴比較好，他了解的應該會更具體一些。”
雖說是砍了一大半的希望，但好歹也是個好消息，五條悠立刻對山吹乙女表示了感謝，並當即就打算打電話給鯉伴，詢問具體情況。
在她打電話給鯉伴之前，還需要回答一下菲茨傑拉德的問題——
“妖怪，神明，這些居然是真實存在的嗎！？”菲茨傑拉德的語氣中充滿了驚喜，甚至是過分驚喜了。
聽到他的問題，五條悠反倒疑惑地眨了眨眼：“你不知道嗎？”
菲茨傑拉德亢奮極了：“不！我雖然確實曾經聽說過類似的傳言，但是每次讓人前去考證的時候，都會發現那些是假的！”
對此，山吹乙女解釋道：“一般來說，我們都會隱瞞自己的妖怪身份，極少會讓外人知道的。而且除了奴良組，大部分妖怪對人類的接受度都不高。”
五條悟也表示：“很正常啦，就算是在咒術界，知道妖怪存在的人也很少，基本都是最上頭的那些人了。”
“而且就算知道，能和妖怪那邊有上聯系的人也很少。也就是我實力比較強，小的時候逮到了跑來蹭吃蹭喝的某個家夥，才和那邊稍微有了點關系。”
說到蹭吃蹭喝，五條悟還嫌棄地努了努鼻子，並且還不忘了拉踩一下其他兩家：“禪院和加茂的肯定被吃得更多！說不定現在都還不知道呢！”
五條悠：“……”
你優越個啥呢歲悟。
左右是大概和菲茨傑拉德說明了一下妖怪的存在，然後五條悠便撥通了奴良鯉伴的電話。
當然，電話是用五條悟的手機打的，五條悠自己的電話依舊保持著和菲茨傑拉德那邊的通訊。
五條悠接過五條悟的手機，打開通訊錄的時候，看著那一撮撮的備註著牙膏、洗發露、襯衫的電話號碼，陷入了片刻的沈默。
“……”
這也就罷了，還有一些電話號碼是這樣備註的：喜歡吃櫻桃的小妹妹，美甲很好看的大學生，做菜很好吃的大姐姐。
五條悠感覺自己嘴角抽了抽：“渣男嗎你？”
“我怎麽了？”五條悟還一臉疑惑。
五條悠：
算了，這家夥多半沒那根筋，就是單純地愛聊天。
但是……這通訊錄怎麽看怎麽像一個巨大的魚塘啊！
看到五條悠古怪的表情，家入硝子和夏油傑紛紛好奇地湊了上來。
在看到上面的備註信息後，兩人的表情也開始覆雜了起來。
雖然也都知道五條悟肯定不是玩弄人感情的意思，但是……
家入硝子無語地看了五條悟一眼：“你這是天然渣嗎？”
夏油傑則是頭疼地捂額：“悟，你這樣真的會讓人覺得你是個渣男的啊。”
五條悟還在無辜地眨眼了，甚至又看了看自己的通訊錄，然後問：“所以到底怎麽了？我的通訊錄有什麽問題嗎？”
“你看看你都給人家寫的什麽備註。”五條悠簡直服了他了。
“備註？啊……你說備註啊。這樣寫不是很好記嗎？你也不看看我加了多少人，不這樣寫就算是我也容易把人弄錯的好吧。”五條悟說得理所當然。
五條悠：“……”
這話聽上去怎麽更渣了呢。
五條悠頭疼，捂住臉，告誡他道：“以後不要讓其他人看見你的通訊錄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五條貓貓還在嫌麻煩。
“如果你不想被人當成渣男的話，你最好聽我的。”
“哦。”五條悟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。
處理好自家小父親的破事，這才找起了奴良鯉伴的電話。
搜鯉伴，沒搜到。
搜奴良，沒搜到。
搜滑頭鬼，沒搜到。
五條悠：“……”
她想了想，搜——蹭吃。
找到了聯絡人——整天就知道蹭吃蹭喝的家夥。
呵，她怎麽一點都不意外呢。
給了五條悟一個無語的表情，五條悠撥通了電話。
電話鈴響了一會兒，然後被接通。電話那頭傳來奴良鯉伴懶懶的低沈嗓音：“喲，難得見你主動給我打電話。怎麽？終於想好了打算把你的女兒嫁給我兒子了？”
五條悠一聽這話，預感某只貓要炸毛，於是果斷把手伸了出去。
果不其然，五條悟下一秒就氣急敗壞地對著她手裏的手機破口大罵：“哈！？怎麽可能！你在做夢！我才不會把悠醬嫁給你家那個廢物小子呢！”
巧的是，似乎奴良陸生正好此時就在奴良鯉伴的身邊，因為五條悠聽到他突然說道：“喏，聽到沒，他說你是廢物小子呢。”
五條悠：“……”
這什麽人渣父親發言啊。
有一瞬間，五條悠覺得比起奴良鯉伴，五條悟似乎還是有點可取之——
想到這裏，五條悠突然卡住了。
草！她在想什麽！
她居然覺得五條悟還不錯！？
五條悠開始懷疑起自己今天是不是腦袋不太好使了。
那邊，奴良陸生正因為自己被罵廢物小子，憤憤地扯著嗓子和五條悟爭論。
一大一小，就這個問題隔著手機吵吵了起來。
看！
就這麽個弱智父親，她剛剛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覺得他比奴良鯉伴強！
看到邊上的山吹乙女，五條悠悄悄把腦袋往那邊貼了貼，然後小聲地問道：“那個……乙女老師。”
“嗯？”山吹乙女面含微笑地看向她。
“奴良組有沒有……可以幫忙檢查腦子的神明啊。”
給五條悟檢查一下，也給她檢查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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